我校2020届毕业生王正光同学在ED阶段即收获了来自他的梦校——弗吉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Virginia, U.S.News美国综合性大学排名28)的Offer。王正光同学总结自己的高中生活以及申请季的顺利是一种“固执”、朋友和老师、最后一点运气的共同加成下的结果。下面让我们一起来跟随他的脚步来看一下他的那些故事吧。
大家好,我是王正光,在ED阶段选择了恢复ED的UVA并顺利结束了申请季。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非常出众的特点,就是一名挺普通的平和9年学子~
可能唯一比较特殊的是自带的被动:
从来没体会过“所当者破”的快乐,但在大部分事情中总能够以各种方式化险为夷,那么结果就算不是最好也不会太差(大抵在初升高、IB、社团、夏校、标化、申请上皆是如此)。我现在意识到它可能从来都不是一种talent而是固执、朋友和老师、和最后一点运气的共同加成。
About“固执”
我还挺难为自己坚定好一个事情,但有了就会很固执地去做。我和PHistory其他非常能干的成员们一起办过第一届中学生历史大会;整个过程十分艰难险阻:需要经费的时候满地图找过赞助;有了钱之后又开始联系各个学校做外联;期间还穿插着各种修改文案、写公开信、出议程、设计海报宣传册、做会务等等。我记得很清楚开会的那天凌晨我还在改第第二天开幕辞和“骨灰级粉丝”颁奖词,开完会晚上回家继续写Geo的寒假作业,然后第二天去机构模考SAT。IB整个高二和高三第一个月应该是最难的时候,但是当你开始以一个initiator来做一个大型活动的时候,不容得你有任何“不固执”的想法,甚至我相信都会忘记还有“不固执”这个选项。
在高二第二学期就差不多要决定夏校,然而在那时我的标化(SAT/SATII/TOEFL)和IB分数是不大支持我去的。最后考虑了一番也听了李梦老师的建议最后还是选择去了Cornell的Freedom and Justice。于是那一整个学期自己就“住在食堂”非常用心于学习(我现在都想不出自己是如何在一个学期里面取得了如此大的进展。我去了夏校之后一连看到第二学期总评,TOEFL,和SAT II的成绩才发现居然“什么都好起来了”)。所以真的一个学期如果很固执地去做一些事情是能有很大的提升。(并且十分安利晚自习的时候可以来食堂自习~效率会高很多虽然特别“自闭”)
很多关于夏校的分析都很对,比如“夏校没有刷分重要”,“夏校那三周甚至六周对于申请帮助也比较局限”,但是我觉得就我“Freedom and Justice”读下来真的很eye-opening,尤其对于东方语境下的我们去了解启蒙运动以及他们的影响(在美国、海地的独立宣言中其实都能看到卢梭和洛克的思想,在1789人权宣言乃至当代“罪刑法定”原则中,启蒙运动的思想都奠定了基础)。然后夏校会让你意识到自己喜欢什么害怕什么就也会帮助选校(我去了Ithaca就意识到自己喜欢村一点的大学所以ED的时候就没考虑大城市)
“朋友和老师”
我觉得特别幸运在我很困难的时候一直会有人来帮我:初升高的时候从边缘极限进入高中;做数学IA的时候我和ct丢了一周的纸蜻蜓;地理IA和三位根本没选地理的同学在碧云社区发问卷;画地图全靠VA学子在线教学;忙SSHC的时候很幸运找到弗丁先生帮我们设计;和许多没参加历史社的朋友分过海报宣传册等等。
我曾在一篇推文上看到特鲁多医生的墓志铭
“To cure sometimes, to relieve often, to comfort always.”
我觉得朋友也可以做到这样。
平和真的是一个非常多元且友善的环境,各种爱好都可以找到可以分享的人;一个寝室之间可以互相修改文书辩(si)论(bi)到很晚;自习室的大家一起玩也会很开心。而且很多老师们都非常学识渊博且很懂高中生的心思,所以我挺建议学弟学妹们如果有困难可以立刻去找老师们聊聊~
写在最后:
我记得有一次我在我导师的数学课上在本子的一面上反复写满了各种大小不同笔顺的王正光,直到麦粒巡视的时候问我“为什么写你的名字”。我当时没有回答,现在想想可能是事情有点多然后比较困惑不自信。现在我们喜欢用各种数据来帮我们量化排名很多事物,但是分数上如何、在活动上有多大成就等等真的不是来rank一个人的依据并且人也不适合来进行绝对的排名。
“我生来就有别于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我敢担保自己与现在的任何人都不一样。如果说我不比别人强,但我至少与众不同。”卢梭是这样,我们也都是这样。那么与其为自己所不如人的地方感到嫉妒和自卑,不如为自己的特点和爱好所骄傲和兴奋。
申请完意识到申请真的不是最难的事情,PHHS的三年is far more than申请。比起最后的结果,我也希望我尽量是一位好朋友、好学生、好学长和一位好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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